沈祁安握着柄根,用那紫红粗壮的东西拍了拍姜沅的脸,龟头在他绯红的脸颊肉上摩挲。姜沅顺从地闭了眼,任他肏脸,颤抖的睫羽上挂着泪珠。

        沈祁安暗骂了一声,钳着姜沅的下巴,把龟头塞进姜沅嘴里,阴茎已然硬到极致,跳动着射了出来。

        又浓又稠的浊液呛得姜沅直咳,他匆匆抖了抖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披到身上。

        “沅儿……”沈祁安伸手想帮他整理,却被姜沅一巴掌打掉。

        “咳…咳咳,沈祁安!你是想让我被发现不贞不洁,被拉去沉湖吗!?”

        姜沅彻底后悔了,沈祁安做事毫无顾忌,像个疯狗一般咬了人就不松嘴,当初就不该同他鬼混到一块儿。

        “沅儿,我可舍不得你死。”

        “滚!”

        这头儿,沈祁安窃玉偷香惹人恼;那头儿,沈知聿博文多学博人笑。

        苍松阁内,沈榷请来的国子学的大儒先生瞧这沈家大公子脸上虽有病态,但身量修长、玉树临风。见识卓远,时政问题对答如流,收他为生自然喜不自胜。

        “哈哈哈,沈大人教子有方,聿公子聪慧过人,他日必定榜上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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