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那妈妈力气大得出奇,任凭姜沅动得再厉害也挣不开她们的按制。

        瑞妈妈扯了姜沅的裤子,另叫了位房事曹妈妈过来。那曹妈妈是当年宋熙宜出嫁时捧着“压箱底”的房事妈妈[1]。

        她挖了块精油膏,按着姜沅的臀肉,手指在那紧致穴口打着圈待油膏化了便捣了进去。曹妈妈的手指在他穴里搅动,急令往深处探去。姜沅后面哪儿经历过这些,腰难挨地塌了下去,两腿打着颤儿,跪也跪不住。

        姜沅额前都沁出了汗,打湿了散落的碎发,一缕一缕粘在脸上。他只觉得委屈又耻辱,泪水顺着脸颊往下落,弄湿了一片暖榻。

        曹妈妈抽了手,冲瑞妈妈点点头,转身用净水洗干净,便退了出去。

        瑞妈妈把姜沅嘴里的绢布扯出来,绢布被津水沾湿大半,瑞妈妈直接仍进了炭盆,很快被火吞噬化为灰烬。

        “沅哥儿,多有得罪了。一切都是老身安排的,在聿哥儿面前可别乱说!”瑞妈妈将他扶起来,顾不上姜沅愤恨的眼神,直接让别的妈妈把他掺了出去。

        瑞妈妈捧了碟红豆年糕,和候在正殿外的曹妈妈一起进去了。

        宋熙宜见她们俩一齐进来,命殿内其他小厮丫鬟都退下。

        “主母,沅哥儿虽身量显瘦,但那臀肉还算圆润看着倒是适宜生养的。不过奴婢探他穴道,内壁忒紧致,我看他疼得难耐,像是未与大哥儿行过房事。这癸君孕腔还深,要是男人家得鏊柄不长,用得姿势不对,怕还不能捣进他孕腔。”

        曹妈妈果然是圣宣王妃特选的房事妈妈,青天白日说什么都没得顾及。宋熙宜乍听得这些,也扭过脸,忙喝了些茶压了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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