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轻一点,现在鸡巴正是最脆弱的时候好吧?”

        连北兮原来就只是皮一下而已,见他难受也就不逗他了,反而后知后觉地担心起自己的名声来:

        “你说我们刚刚的动静,阿姨会不会听见?”

        陆江尧略微调整了彼此的姿势,满足地抱着她说:“家里隔音应该没那么差……不过,你叫得那么大声,很难说她是不是听到了。”

        连北兮愤愤不平地拧了拧他的胸肌,“都怪你,在沙发上招我做什么?啊对,沙发……”她幡然记起俩人在哪里做的爱,急急忙忙就想检查沙发的状态。

        陆江尧哪里敢让她动?本来半软的鸡巴就被小穴排挤得差不多了,她再一移动,十有八九要掉出来。

        他赶紧制止了她,颇为艰难地维持着俩人现有的体位,“放心吧宝贝,你的水全喷我裤子上了,沙发一点事都没有。”

        连北兮半信半疑,低头瞄了一眼原本笔挺的西装裤——嗯,果真一片狼藉得叫人不忍直视。

        她脸上微热,倒不是因为毁了他一条裤子不好意思,而是被他仅仅解了裤头、光掏出鸡巴与她啪啪啪的样子刺激到了。

        难怪她方才时不时就有种被硌到的不适感,敢情是他的皮带还卡在腿上……

        “没事就好,我想去洗澡了,你怎么打算的?”

        陆江尧并没有错过她脸上稍纵即逝的红晕,初时不太明白,可随着她的视线看见自己强健的大腿根部以及半露的性器后,他好像又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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