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g了,外面的标签也因为高温翘起来,梁永心撕掉了它,没有胶印,但光秃秃的也不怎么好看。

        梁永心小心地把手帕里的骨灰装进去——那是她偷来的一小把。

        还有一些卡在手帕的纹理里,实在挑不出来,梁永心只能把手帕折好放回内袋,然后把贴在瓶口的一些骨灰全部都推得更里,用木塞好好封口。

        她抚m0着瓶子,就像在捏着妹妹的脸,她自言自语:“对不起啊,不是故意要你尸骨不全的,你说要一直跟我在一起的嘛,墓地那么远......”

        梁永心把酒瓶抱在x前,一只手m0到左下腹的疤痕......明明妹妹在她记忆里还那么鲜活。

        “小心?”

        敲门声和开门声没相隔多久,梁永心慌忙把酒瓶塞进cH0U屉里关好。

        “怎么了?”

        “我看你很久都不过来......”

        梁永心才发现已经快二十二点了:“哦,我现在就去洗。”

        梁永心站起来向外走,把妻子也带出来。

        “本来是想等你生日再告诉你的,”妻子拉过她的手放到她的小腹上,“我们有宝宝了。”

        “你怀孕了?”梁永心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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