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不清,她是故意,还是心大到如此程度,对他一点戒心都没有。
刻意提醒她也很奇怪,g脆瞥开眼,不去看。
沈梨白没落下他细微的眼神变化,事实上,她一直留意他的反应。
但凡他是正常男人,就不可能无动于衷。
就算是正人君子时杳,又能忍过几时?
他有晨跑的习惯,出门前,跟阿姨说,暂时不用做沈梨白的早餐,小孩儿放暑假,估计早起不了。
他跑完回来,去主卧浴室冲澡。
因为记得自己关了门,围了条浴巾就出来了,没想到,沈梨白不知何时进了屋。
他额角一突突,退进浴室,隔着门说:“你怎么不敲门?”
“敲了啊,你没听见。”她倚着墙,调侃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还害臊?”
“你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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