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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临洲说,你们是大学同学?”

        这回开口的是周毓,b起丈夫,她的态度更柔和些。大概是,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他点头。

        “当然,我不觉得学历等同于人品,这只能证明你某些天赋上优于常人。不过临洲对你评价很高。”

        他们坐在他对面,大有一派三堂会审的架势。

        周毓继续道:“一般来说,我们是不g涉孩子谈恋Ai的,但是……你情况b较特殊。”

        她说得委婉,就是指他的残疾。

        “阿姨,我明白你们的顾虑,那次事故,的确对我和我的家庭产生的影响很大,我也因此将她推开过。”

        时杳静了静,又说:“我在这段感情里,犯过错误,也冲动过,分开两年,我意识到,我离不开她。所以我这次前来,是尝试努力让你们接受我。无论你们提什么条件,我会尽我所能达成。”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都是非常真挚的一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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