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戳你痛处了?”
他们互相嘲讽,也就是玩儿,不会真闹事。
沈梨白望着时杳,忽然放下东西,走过去,从背后搂住他的腰。
他回头,“怎么了?”
“他们聒噪Si了,还不如跟你待房间里。”
时杳换了双新筷子,夹一只墨鱼仔,吹了吹,喂她,“好吃吗?”
她点头。
“沾了狗粮的烧烤我们不吃啊!”
“吃什么烧烤啊,这狗粮还不够顶饱吗?”
沈梨白好笑又好气,“让我叫他来的是你们,嫌东嫌西的也是你们,挺难伺候啊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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