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瞬间安静了。
有人指着耳朵,小心翼翼地问:“是完全听不见吗?”
时杳说:“刚开始能隐隐约约听到一点,现在完全听不到了。”
“那你说话的时候,能听见自己的声音吗?”
“做梦呢?”
时杳:“?”
“没事啦,阿炳是瞎子,格兰维尔·雷德蒙是聋子,贝多芬中年也失聪了,不影响他们牛b。”
时杳:“……”
这好像跟他意料之中的走向背道而驰了。
沈梨白走过来,去拉他,看着他说:“别理他们,这些学艺术的多少有点病。”
她挽着他,让他坐自己旁边,问他要不要吃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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