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梨白开玩笑说:“时总,您这是在劝令公子回家继承家产吗?”
时嵘的确没什么架子,顺着她的话说:“是啊,怎么劝也劝不听。”
她瞥了眼时杳,“时总,令公子这么一表人才的,估计想自己闯一番事业吧。虎父无犬子,想来也不差的。”
“他若是想,我倒放心。可快到而立之年,家庭、事业,他是一样不成。”
“而立才是当打之年么,人生才刚开始呢。”
他们一来一往的,真好似互不相识,而时杳全程没作声。
“沈小姐是要去洗手间吗?”时嵘极有绅士风度,“请。”
沈梨白轻颔了下首,目不斜视地,正要与时杳擦肩而过,手腕蓦地被人攥住。
男人手心g燥温热,没用多大力气,却恰好能阻止她的步伐。
她腕骨细,覆着一层薄薄的r0U,似能感受到皮肤下的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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