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洲带她到一家五星级酒店,到门口递出一张邀请函——黑sE烫金,JiNg致高端。
侍从接过他们的外套,请他们进场。
“这就是你说的‘吃顿饭’?”
“除了吃饭,你不用多管。”他伸出一条胳膊。
她撇撇嘴,挽上。
沈临洲父亲,也就是沈梨白叔叔,原是在庆城起家,后常居国外,但人脉根基还是扎在国内。
他此次参加的方氏集团年会,便是代父亲出席。
但老古董太多,他又单身,为避掉一些不必要的说媒、相亲,需要带个nV伴。
“那么多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你就没看得上的吗?”她面露疑惑,“还是说你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
“没空经营一段感情,我也不希望我的感情建立在利益交换上。”他瞥她,“假如给你介绍一个各方面优于时杳的联姻对象,你乐意?”
“我爸才不会为了他的事业牺牲我的婚姻。”她又说,“感觉你已经站在他那边了,你被收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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