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有的手段,无非就是刺激听神经,将电信号传递给大脑,让大脑感知声音。
可神经都断了,怎么传?
命运的赠予都是有限额的,总有一天会索回一部分。
但对时杳,上天未免太残忍。
他没有提及当时承受的压力与痛苦,反而笑了下,问:这样的话,你不担心你妹妹吗?和我这样的人在一起。
沈临洲十分不适应这样的时杳。
他们认识的时候,他从来不会如此消极地形容自己。
这样是哪样?
沈临洲喝了口咖啡,沉默片刻,似在组织语言,其实是需要缓冲,来接受现实。
他双手交扣,说:“换作别人,大概会。”
时杳:凭什么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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