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躺背对着他,头发如瀑铺开在枕上。
他小幅度地往她那边挪动,在碰到她之前停止。
香气愈加浓郁了,随着呼x1,沁入四肢百骸。
可能是洗发水的。
他闭上眼,像漂泊已久的旅人,终于找定地方歇脚。
第二天,沈梨白醒来,发现两张被合而为一了,而自己偎在男人怀里。
追究谁主动的没有意义了,但是……
她抬头对上他的双眼,轻启唇:“你顶到我了。”
又y又大的一包,正虎视眈眈地,如一把将出鞘的匕首,顶着她的小腹。
时杳有些尴尬,是因为心虚。
她点了点他的下巴,指甲擦过他的喉结,下滑,停在上,若即若离,说:“得有惩罚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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