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空闲的左手按着他的大腿,上移着,探到他的腿间,包住那即使处于疲软状态,仍鼓囊的一大团。
他动作停了。
沈梨白偏头看他,作恶之人假装无辜:“时老师,怎么了吗?”
“专心点。”
“哦,好吧。”
嘴上应得好好的,手反而变本加厉,从K头伸进去,没有任何阻碍地,抓握他的X器。
“时老师,你手心好热。”
其实是他的r0U柱慢慢胀大,炙烤着她。
白天受限于场合,只做了一次,对两人来说,都远远不够。
时杳根本禁不起她这么撩。
他的嗓音都变哑了:“还写不写?你不是说,今天写不完,明天会挨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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