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瞧他看她的眼神,跟新鲜蜂蜜似的,腻得能拉丝。
郑芳蕴会意地和丈夫对视一笑。
时安则一直盯着时杳,想说什么又不敢的样子。
沈梨白戳了戳时杳,示意他理一下小孩。
时杳问:“怎么了吗?”
时安张大口,茫茫然。
毕竟自他有记忆起,哥哥就是没说过话的。
他踌躇了下,才打手语问:哥哥,你有空吗?可以教我写作业吗?
时杳看向沈梨白,她说:“你去吧,我没关系的。”
俩兄弟走后,郑芳蕴说:“小安其实很喜欢哥哥,但又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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