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叫给我听。”
他还是好。
一副任劳任怨的样子,脾气好得不得了。
她越来越觉得他像只金毛,或是萨摩耶,总之是大型的忠犬。
一方面,她享受征服难驯的烈犬的刺激;另一方面,她又喜欢他完全臣服于她的成就感。
算了,人生总是难两全的。
不过,他刚刚那么发狠地骑着她c,可半点不温顺。
时杳替她抠,将脱了力的nV孩抱回怀里,安慰般地吻着她的耳后,颈线,锁骨。
她懒懒地靠着他的x口,软得像没有骨头。
他有太强的责任心,每次只要c得狠了一点,事后总要弥补,哪怕他知道她的泪是爽出来的。
但她十分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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