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杳坐下,她横过身,将脚架在他大腿上。
他脱掉她的高跟鞋,新鞋磨脚,她脚后跟破了点皮,白皙皮肤沁出点点血sE。
他转头,不待他询问,她说:“疼,好疼。”
沈梨白很多时候还是小nV孩心X,会撒娇,会装可怜。吃准了他吃这一套。
他身上没有创可贴,只好吹了吹伤口。
凉气拂过,痒意盖住了痛感,向腿心间蔓延。她缩了缩肩,两腿不由自主夹紧。
时杳察觉到了。
这么敏感吗,这就想要了?
他故作不知,一手托着脚踝,一手包住整个脚,不轻不重地r0u。
涂着酒红sE甲油的趾甲不知何时,蜷缩起来。指腹带着薄茧,偶尔地,不经意地擦过她的脚心。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