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烟味、酒气,混着淡淡的香,一起向时杳袭去。
他几不可见地蹙了下眉。
沈梨白说:“那是气话。”
时杳继续打字:但我们分手了,见面没必要假模假式地寒暄吧。
“为什么不行?”她歪了歪头,“你是我前任,又不是仇人。”
她一贯会胡搅蛮缠。
时杳之前就奈何不了她,现在同样争不过,因为他的说话方式只能是打字。
时杳:那叙旧结束,你该回学校了,再见。
“我就一个人,还喝多了,你不怕我被心怀不轨的人盯上吗?”
沈梨白人如其名,皮肤生得跟梨花一样白皙细腻,脸颊的红晕便十分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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