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妘不禁抬眼去看谢霁的神sE,十分坦然自若,脸上不见一丝羞赧,见她瞧过来,还回之浅笑,似乎是跃跃yu试。

        反倒是她显得有些局促,虽说两人b这更亲密的都做过了,但那毕竟是酒后迷情,头脑都不甚清醒,许多细节都记不大清了,只记得是迷迷糊糊度过了一个不甚节制的夜晚。

        现下两人都清醒着,她只觉得窘迫,面前之人可是她唤了十年的兄长啊,而她却要与自己的哥哥行这等违背1UN1I纲常之事。

        “怎么,阿妘可是后悔了?还是,阿妘不会,要哥哥教你?”见她迟迟未动,谢霁出声提醒。

        这个语气与幼时谢霁教她琴棋书画时一般无二,她怎么早没发现谢霁是这么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哪怕他们并无血缘关系,好歹也是上了族谱的兄妹,兄妹相J,他怎的毫无羞耻心,连她这等不守规矩之人都有些害臊了。

        当下也不再纠结,她怎么说也算颇有些经验,还拿捏不了他了?

        谢妘哼了一声,毫不相让道:“哥哥急什么,只怕歇会儿把持不住自己,若是哥哥泄得太快,阿妘也不会笑话你的。”

        说罢也不再磨蹭,动作稍显粗暴地掀起他的下袍,直奔郎君亵K系带而去,活像一个猥亵良家的土匪。

        粗长的yAn物没了束缚,“啪”的一下弹在她的手背上,近距离瞧见他的孽根,面上一红,瞧着有些粉,j身青筋缠绕,此时顶端颤颤巍巍溢出一点清Ye,谢妘都有些惊奇,自己上回是如何吃下这等硕物的。

        “快些。”她这样瞧着,脐下三寸更是蠢蠢yu动,偏生还不给人一个痛快,当真是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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