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滑向nenGrU,不轻不重地r0Un1E起来,引得她Jiao吁吁。手指捏住一侧顶端红樱,于指腹间搓弄,常年握笔的手上带有薄茧,磨着她娇nEnG的肌肤,谢妘觉得sUsU麻麻中带着一丝痛意,又痛又爽。

        她J1a0HenG一声,下身的娇蕊被他修长的手指刺探着,打着圈进进出出,忽而捏上了隐在其中的细小花核,r0Un1E逗弄。

        突如其来的刺激,谢妘身子cH0U搐了下,x口渗出些许晶莹。

        宋彦轻笑,手指在内壁或轻或重抠挖起来。她难耐地夹住他的手,baiNENg的腿儿无意识轻蹭,嘴中发出无意义的SHeNY1N。

        他做足了前戏,知她已经准备好容纳自己了,挺着ROuBanG,顶端碾着花x,破开层层媚r0U,一直入到了底。

        两人皆是喘息不止,宋彦cHa到底后,没有马上动作,而是细致地观察她的神情,见她面上虽然有些难耐却没有任何不适,方才缓缓cH0U动起来。

        宋彦一向T贴她,便是新婚之夜也不曾让她感受到多少初次的疼痛,她只记得当晚的旖旎和温情。

        事后她也曾大着胆子问他是不是收用过许多通房才这般JiNg通房事,他红着脸解释说,她身娇T贵,二人都是初次,唯恐自己鲁莽伤了她,便私下里看了些风月j1ngsHu。

        谢妘惯来娇气,往往来上一次就嚷着疲累,也不管郎君是否满足就要歇息,弄x时也哼哼唧唧,重了嚷疼,轻了唤痒,是个极难伺候的小娘子。

        便是这样难伺候的小娘子,也让宋彦伺候得舒爽了,同她成婚三月,他已熟知她这副身T,知道如何让她快乐。

        往日契合的情事,谢妘此时却觉得有些不满足,咬着下唇,睫羽轻颤,终是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娇声求道:“郎君,重些、再重些……”

        宋彦微讶,如她所愿,重重地捣着里面的软r0U,ROuBanG进得极深,两人X器相连处,带出许多水Ye,将软垫洇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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