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厉害,从底层一直做到了高层。”景斓仍是闷闷的,“在诚逸的时候虽然任垣逸也没让我g什么活儿,但总归做成了一点事,或是写公文或是做策划,一步一步地。现在却感觉像在打游击,东一榔头西一bAng槌,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好没用,我总得做成点什么吧。”
“其实我当初没打算进入长恒,因为我在长恒必然要看他们的脸sE,我自认我的履历十分漂亮,在大学里混得也不错,很多校友都邀我回国一起共事,所以我何必去受那个气。但是当我真正回来时,却没有人再联系我。”褚瑨轻笑。
“在学校里大家一起胡闹也就算了,回来向父辈一打听,除了当年的新闻,褚家再没提过我,自然不把我当一回事。不过我也习惯了,很快就开始投简历、面试,谁知道全部都石沉大海。我当时很意外,想象不到市场经济的环境中会有这种情况,何况长恒也没本事一手遮天。后来我才明白,我那漂亮的履历足以让每个过目的管理者不相信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所以他们或多或少都去查证了我的身份。这时,他们又觉得我是长恒的公子,不会好好为自己打工了。后来,我就接到了他让我去长恒卖房的命令,我自然十分愤怒,也正因为愤怒,我真的去了。你知道我根本不会和人打交道,怎么可能卖得出去房。三个月里我受尽了他们的冷嘲热讽,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褚璠不学无术,他送他去留学,勉强混到毕业,回来直接拿了个子公司来练手,然后靠着行业红利瞬间升到了集团中层。我在他们如出一辙的轻蔑中只认清了一件事,就是要他们一无所有。然后我才努力向销冠学习怎么说话,怎么送礼,当我成为销冠后,才遇上了帮褚璠来A市收拾烂摊子的机会,恰好任垣逸也在这里,他又带我结识了很多人…囡囡,你不是没有用,你只是在积累经验,一个人在做对的事情之前必然要走很多弯路,不要怕,我会陪在你身边。”
景斓安心地趴在他的x口。
“那…我至少把今年做完好吗?”
“好。”褚瑨本来想直接问她家里的情况,不过转念一想,还是让她多接触一些人,多拥有一些社会关系了之后再说吧。
“睡会儿吗?”
“我十一点才起呢。”
“陪我。”说罢,褚瑨闭上了眼睛。
男人好像闭眼就睡着了,景斓却清明得很,又不敢翻身吵他,只能小猫一样在他x口拱。好无聊好无聊,她只好抠他西装上的扣子玩儿,外套抠完了又伸到里面去抠,咦,好像有颗扣子不太一样,小了很多,也立T了很多,是西装内袋的扣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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