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半,褚瑨远远地就瞧见家里餐厅还是灯火通明的样子,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怎么喝上了?”

        拒绝了任垣逸的邀约,她回家倒是自己开了瓶红酒,一个人胡思乱想,咕咚咕咚喝了大半。

        他皱皱巴巴的家居服半掩住nV孩的头,她趴在桌上迷糊着。听到男人的声音,景斓猛一下环上了他的腰。天气渐凉,他开始穿整套的西装,抱起来最是舒服。y挺的布料冰冰凉,她把整个脸都贴上去,靠近了闻有淡淡的薄荷味。

        “店里遇到不好的事了吗?受委屈了?”

        景斓又把头抵在他的肚子上。

        “夜深了,洗了澡回房间再慢慢跟我说好不好?”男人放下公文包,r0ur0u她的头。

        nV孩伸出一只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借着他的力挣扎着站了起来,又倒在他怀里。

        一个人跑回来喝闷酒的时候,她就像疯了一样想褚瑨,想他的T温,他的味道,他的收紧手臂时的力量。她千辛万苦抛弃一切,为的不就是一个永远让她觉得安心的怀抱吗?

        还好他真的不会让人失望,只要预计凌晨两点前能回家,无论在哪个城市出差,褚瑨都会赶回来。

        她反手把褚瑨的两只手都扯来交叠在自己腰上,然后再用手臂去搂住他的脖子,像树袋熊一样挂在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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