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星浩开始笑,笑得眼睛都弯起来,他也不记得有多久没像这样放松过,只有对着她一颗心才慢了下来。我们都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一定一定,要幸福。
“星浩呢?”这是袁文霞见到景斓的第一句话。
“回阮溪了。”
“你这孩子,今天才二十九,再急也急不了这一时,人家专程送你回来,这里又是我的娘家,不请星浩来家里吃饭也太失礼了。”
“小哥不在意这些。”
“星浩是个大度的孩子,但咱们自己得讲礼,星浩就是太惯着你了。”
“这是去哪儿?”景斓连忙转移话题。
“你外公说年年在家没意思,像你们这些小孩子都是回来露个脸就走了,今年包了个酒店,让你们有地方找乐子。”
直到吃完年夜饭,景斓都没有从袁文霞以及老家亲戚们的“如常”中震惊过来,除了长辈们人均“责备”她两句老长时间不回家看看以外,甚至没有人多给她一个眼神。
这场宴会的重点实际上是景斓的外公想将老家的人重新笼络起来,从某种意义上讲就是为小辈们组的相亲局,因此各家儿nV争奇斗YAn,热闹非凡。
至于景洪涛,把他当空气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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