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从后面拥着她,景斓拉过他的手和自己的对b。那么漂亮的两双手,他们曾用这两双手,各自做了三年剑藤的首席,现在…

        “我已经重新开始练琴了,在一家琴行,我和褚瑨就是在那里和好的。”

        韦林泊只是稍微顿了一下,又继续细细地替她磨指甲。

        “我瞒着你,你不生气吗?”

        “我…”他本能地想说不会,又咽了回去,“有一点,但你现在告诉了我,也就没什么好生气的了。”

        “装吧你就。”

        “嗯,是装的。我恨不得吃了你!”男人还举起手做了个吃人的动作,又抵着她的肩亲吻,“我说,我会尽我所能理解你、尊重你,你不告诉我我也猜得到,多半是怕我知道了下一句就接要送你去上学。你还记得过年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吗,我想你应该不久后就会重拾钢琴了,也试了试重新弹琴的感觉,个中艰难我了解,所以你不要紧张,按照自己的节奏来就好。”

        景斓心里一酸,缠着男人的手臂,靠在他的臂弯里。

        她回想起那天走进竹姐的店里时,她说她要努力练琴,好早日在他们面前表演一番。事情是怎么到今天这个地步的,如同往日的许多事情一样,景斓毫无知觉。她常常觉得,她的一切都如流沙逝于指缝,明明握紧了,又什么也没握住。

        “我累了,睡吧。”

        “好,不过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明天琴就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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