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嘬着她被琴弦勒红的指尖,一边又自己按着琴弦,握着她的手臂,带她拉着琴弓演完一曲。
小时候景斓也说过一次想学大提琴,也是被勒过一次后啪啦啪啦地掉眼泪,就撂开了手。
如今得空,韦林泊想主动跟她一起做点什么事,就把大提琴拿了出来。
他一边拉一边说着学琴时候的趣事,景斓如今反而嫌他话多了。
“这一把不得几千块?”景斓抓起韦林泊刚剥好的石榴塞进了嘴里,她说想吃石榴,他忙下了单,看他拿着镊子的样子好笑,免不了说两句刺他一下。
“哪有那么贵,虽然不在季节上,但我们有自己的反季节培育基地。”
“我说你的时间。”她坐在吧台上,两脚随意晃着。
男人笑笑,张嘴示意她喂他。景斓很是受用这种可以使唤韦林泊的感觉,也欣然与他互动了。只是看他得意的表情,又一溜烟地跑开,总是心软总是心软。
男人所幸把石榴榨了汁,倒在苏打水里,冒着粉红sE的泡泡。
她已经与外界切断联系多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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