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相识的人,总是在无意识中就承诺了一生一世。他们太年轻,把自己经历的短短十几年当成了永远。
他们一个个地离开,只剩景斓还守护着他们会永远在一起的承诺。
他们曾把她的世界几乎全部占据,有人要做她的冤家,有人要做她的守护神,有人要做她的知音…几个人在一块儿闹哄一场,却没想过,她也需要他们。
她其实是很…通情达理的姑娘,在自己最痛苦的事情上也没有胡乱怨人。她知道她想他们来救她是一回事,能来救她又是另一回事。
但是后来呢?如果他们能给她打一次电话,会不会听出她语气中的悲愤,是不是能来看一看她,或者至少,问问她是不是已经拿到offer,祝贺她实现了梦想。
也许真的会不一样。
那时,她真的需要知道,有人还Ai她。
辛苦练习的钢琴,韦林泊再没听过。
努力申请的学校,彭星浩并不关心。
nV儿遭到侵害,景洪涛当做筹码。
甚至还有遥远的,袁文霞让她搭上韦家的戏码…
一个未来要坐在聚光灯里的钢琴家,背后都是这些wUhuI吗,景斓就是这样动摇了自己的梦想。她并不完全是创伤应激而对钢琴有生理X厌恶,还有一点是,没必要了,不做钢琴家,还弹什么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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