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没看过我被接回褚家的新闻。”

        他把景斓放在落地窗边的秋千上,在后面轻轻摇着她。

        秋千也是彭星浩买的,彭星浩彭星浩彭星浩,怎么哪里都有彭星浩,景斓脸皱成了一团。

        “有天放学,家里来了个陌生男人,许久未见的母亲说让我跟着他走,我想要的钢笔、玩具、书…就都会有了。母亲也希望我走。”

        “那时候已经很晚了,醒来的时候,车开到了市里,我还是第一次去。只记得市里的地是y的,是切得整整齐齐的方块组成的,好多人拿着像Pa0筒一样的东西对着我,还有很多灯在闪,黑夜里,那么刺眼。然后他们把我推向了那个人。”

        “后面的事,之前跟你讲过一些。”

        褚瑨想跟她解释,解释从他出生到现在发生的每一件事,受过的每一次分离和冷遇,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确实理解不了什么叫从记事起就有人对他好。

        但他的话支离破碎,那些人,每一段关系,都是割裂的。

        那个人…

        景斓听得出他的厌恶。

        又或者说,其实他们的不幸,来自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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