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公寓,景斓已经麻木。除了现在就真真正正地拿把刀把她的心剜出来,否则她不会再感到任何疼痛。
她还能说什么呢?
也许归根结底只是,她不够幸运。
身心俱疲的她沉沉昏睡,一夜无梦,现实的花园已经枯萎,连梦都没了生根的土壤。
第二天早上看完褚瑨的发布会,景斓当了三天醉鬼。
喝醉的时候,想哭想笑都合理。
眼前的重影里,是梅沙集团的董事长眉飞sE舞地宣布小nV将和长恒的褚总即将举办订婚宴的神态。
直到周五她预约的家政敲响了房门,她才突然意识到g净整洁的房子已经被她折腾得快要散架。
g净整洁?可这套房子她已五年未住,前天进门时她竟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景斓飞奔下楼去问物业,答案是韦先生委托人打扫的。
是了,不会理财的她把房、车、GU票、基金、藏品一GU脑全扔给了韦林泊。想来是那天找他要一辆H市的车时他察觉到了什么,才安排了人帮她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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