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瑨说得很隐晦,她却立刻明了,手颤抖着,她想笑,破财消灾,受害者竟然还要被这样侮辱。
她猛地按下车窗键,夹住卡的手已经伸出窗外,又顿了顿。
“多少?”
“两百万。”
“他的命也就值两百万,呵,两百万,烧给他都花不了几分钟。”
褚瑨咬着牙,没有答话。
“罢了,两百万,够给山区的孩子买几卡车卫生巾了,烧给他,浪费。”
“嗯。”男人将车速降到30码,快速地握了一下她的手。
“不过,这可以让我知道吗?”
在此之前,景斓甚至不知道陈家那个小儿子到底叫什么名字,而由褚瑨给她这张卡,摆明了是告诉她,事情就是他做的,而这种事,不能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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