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墙角,居高临下地看着男孩,然后又补了一脚。男孩的生存环境被急剧压缩,左腿卡在笼子一角,缓慢地充血红肿。

        你感觉心情逐渐舒畅,又有了点玩味的耐心,蹲下来点了点扭曲的笼子问:“还咬人吗?”

        他小声呜咽道:“不……”

        男孩的呜咽声陆陆续续。你陶醉地聆听着,仿佛工作上的疲惫都已经消散了。此刻你毫不后悔进入公司,用尽手段得到这个位置。

        但是还不够。

        于是你瞄准了他的左腿,随着嘭的一声,男孩撕心裂肺地叫了出来,左小腿向内翻折,不用看也知道是骨折了。

        他痛得发不出声,全身战栗着,显然是痛得无法忍耐。

        至此笼子彻底报废,把人弄出来成了个问题,当然也是个小问题。

        你一脚踩着笼子,一手拉着他的右手,也不管男孩的死活用了十成的力气粗暴地把他拽了出来,然后随手甩在了地上。

        男孩趴在猩红的毛毯上,右手孤零零落在一边,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料在被扭曲的笼子挂的四分五裂,依稀可以窥见小孩子那纯真稚嫩的酮体。

        真是美丽啊,你感叹。

        你走到他身边,抓起他的头发,强迫他抬了头。你看到了他的眼睛,那是比世界上所有宝石都美丽的瞳仁,紫色的光环层层锁住空洞的黑。标准的茨冈尼亚人特征,而这个种族几乎灭绝完了,也不知道小职员是从哪里搞到的。

        男孩不敢与你对视,闭上了眼睛,两滴泪珠在眼尾酝酿,欲掉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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