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本王送给各位的大礼可还满意?"他放肆地大笑,得意地看着因为药效而浑身瘫软的官员,以及那个被侍卫护在身后的帝王。"只可惜她居然没能伤到你!"阴鹫的目光剜了眼死掉的舞姬,废物一个。

        萧厉成根本不在乎下面的人如何,他看向挡刀的暗七,神色慌张:"你——"

        暗七咽下不断翻涌的血沫,神色平静地好像没有中毒一样:"无碍。"

        而话语之间所有潜藏在殿内殿外的暗卫和护卫早就将埋伏在周围的刺客一网打尽,守在宫外的人马也被御林军尽数围住。

        "孤倒是小看你了,端王。"

        底下的端王神色一变,他原本和手下的人已经商议好了无论刺杀成功,都要在这个时间点攻入皇宫,可如今他什么声音都没听到。就连厮杀声都没有,一切都静悄悄的。

        "原来你早就知道我的计划!"端王神色扭曲,难怪萧厉成会同意舞姬献舞,这根本就是他计划的一环!他端王才是被算计的那个人!

        "呵。"男人无趣地嗤笑了一声,挥挥手命人把他拖下去,好像闹剧一样的造反就这么收尾,快得让人都反应不过来。

        看着下面颤颤巍巍的人群,萧厉成只觉得没什么意思,他看了一出拉胯的戏剧,如今也该散场了。

        林祁咽下一口血水,安静地跟在他身后。那舞姬身上的香味有问题,他只是不小心嗅到就感觉身体隐隐作痛。只是越发明显的绞痛让青年慢下了脚步,林祁扶着墙弯下腰,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他感受到自己的身体逐渐虚弱无力,喉咙发痒,铁锈味浓重,连暗一的药都没了作用。

        萧厉成感受到身后气息微弱,猛然回头看到跪在一旁的青年,低头大口吐着发暗的血块,他惊慌失措:"暗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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