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煦几乎要被气笑。

        你才是狗!哪个正常人抱着同性又亲又啃的,你全家都是狗!!

        叶景煦几乎想破罐子破摔,大骂一通。但屁股里的异物感实在太过强烈,让他不得不为自己岌岌可危的屁眼软着嗓子,发出甜到自己都恶心的声音:“可以先把……呃……把你的粗壮的生殖器官拿出来吗,好痛哦。”

        翟望舒被小狗可爱的做作逗到差点笑出声,拼了老命才抑制下去。他循循善诱:“拿出来没问题,但是小狗都没叫过主人呢,没礼貌的小狗提出的要求主人是不会考虑的。”

        这傻逼!

        叶景煦想骂,但是屁股里的东西突然往前进了一截,破开他肠道深处的软肉,脏话瞬间就变成了惨叫。

        少年瞬间红了眼睛,哆哆嗦嗦地再次抱住翟望舒,生怕他再进一步,忙不迭地小声哼哼唧唧:“主人主人主人……放过我……”。

        他爹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这一场景几乎与翟望舒这十几天的绮丽梦境完全重合,他压下狠狠把性器肏入少年小穴的冲动,托住少年将性器拔出来一点,给予小狗一丝微小的希望,继续劝诱道:“放过谁?你是谁?”

        肠肉被牵动,叶景煦呜呜咽咽,泪水不断涌出,理智让他紧咬着唇,不说出那对于他来说充满恶意与侮辱性质的词汇。

        翟望舒夸张地摇头,啧啧叹息,似乎真的很同情叶景煦一样:“哎呀,那太可惜了,小狗的屁股又要被肏烂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