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液针被粗暴拔出带来的刺痛让叶景煦下意识想要弹起来,但高烧昏迷两天的身子实在无力支撑这样大幅度的动作,他像死鱼一样扑腾了几下,随即就脱力重重摔倒在了床上。

        翟望舒并没有在意少年的抗拒,他掰开少年的双腿,轻车熟路地找到这两天被精心养护将要完全愈合的肉穴,在边缘刮了刮,引起少年一阵颤栗。

        嫩肉被硬生生剖开的痛楚恍若历历在目,叶景煦下意识地撑着身子往后缩。尚未闭合的两腿间粉嫩肉穴随着主人的动作猛烈收缩,让翟望舒无端想起它含着性器的样子。

        欲望瞬间一发不可收拾,他拉住少年的脚踝将人拉近,两根手指毫无征兆地插了进去。

        少年哀叫一声,紧紧抓住床单想要逃离,浑然不知肉穴因恐惧而紧紧包裹着翟望舒的手指,爽得男人轻叹一声。

        于是翟望舒毫不犹豫地又添了一根手指,在少年的嫩穴里大开大合地抽插。

        叶景煦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无助过,他向来习惯做生杀予夺的上位者,哪有无力地大张双腿被男人猥亵的时候。

        翟望舒似乎觉得差不多了,于是拔出手指,拉开自己的裤链。

        紫红色的狰狞性器弹到少年白皙大腿上,烫得少年一个激灵。他想尖叫,想逃跑,但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翟望舒扶着性器凶狠地插入刚刚被手指开拓过的松软小穴。

        “啊——”尽管叶景煦拼命咬着唇,痛苦的呻吟还是从唇缝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因发烧而泛红的脸颊流到下巴,又被男人轻柔舔去。

        恶心感再一次袭来,但他连干呕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拼命抽噎着,企图压下从腹部升起的反胃。

        一双大手托起他的脊背,迫使他上半身立起,与男人亲昵地面对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