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男人似乎没有动作,他张嘴就骂“死强奸犯…我不可能……啊!!”

        话音未落,男人抓住他的腰,猛地将性器尽数塞入。叶景煦痛得抽搐,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狠狠咬住唇,但痛苦的呻吟还是不自觉从唇缝里流出。

        “真不乖,还是得多操操才老实。”翟望舒轻佻地拍了拍少年的屁股,感受着甬道猛地夹紧,舒服得呻吟一声。

        翟望舒本就吃了春药,能和小狗周旋到现在才吞吃入腹算是得益于他强大的自制力。现在自然无需忍耐,他解开手铐与床头之间的扣环,将少年的手环在自己的脖颈。少年不由自主地支起上半身,甬道将男人的巨物吃的更深,痛得发抖。

        翟望舒咬住少年的锁骨,双手抱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被草草扩张的甬道下意识地排斥野蛮的侵入者,收缩着想将异物挤出去,然而却更加迎合了男人的入侵,猛地将性器抽出,又狠狠抵入最深处。

        叶景煦的唇被咬破了,血珠挂在殷红的唇瓣上摇摇欲坠,隐隐发出几声痛苦的呻吟。男人双目一暗,舔去少年唇上的血,然后掰开他的下颌命令道。

        “不准咬”

        少年瞪大眼睛想骂,但是被一阵猛烈的操干逼得发出破碎的声音。他昂起头不让眼泪流下,双手死死抓住翟望舒的肩。

        翟望舒不满,一边加大了力度,一边狠狠拍上少年白嫩的臀,“主人让你叫床就赶紧给我叫床,不然我找十个男人把你干的叫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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