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望舒轻轻咬着,吸吮着那可爱的茱萸,在叶景煦崩溃的呜咽声中解开他的腰带,将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同剥去,大手目标明确地伸向少年的臀缝,轻轻抚摸着紧闭的穴口。

        叶景煦被堵着嘴说不出话,但如果可以的话,他想立马用世界上最恶毒的语言杀死在他身上为非作歹的男人。他能做的只是拼命摆动着身体,拼命逃离魔掌,但这点挣扎对于男人来说无异于蜉蝣振树。

        感受到从未被人触摸过的地方被男人掰开,试探性地伸入一个指节,少年骤然绷紧,夹得男人舒服得叫了一声。

        巨大的羞耻感几乎将叶景煦击垮,被塞满的嘴里隐约出现一丝血腥味,两眼一阵一阵地发黑。

        要死了吗?就这么死了也好。这个混蛋不会奸尸吧。

        他攥紧拳头,两眼放空,无力地思考。

        但叶景煦没死,反而感觉到伸入穴道的手指越来越多。一根,两根,三根。剧烈的痛楚让叶景煦从混沌中清醒,他呜呜哀嚎着,下意识扭动着屁股想排出身体里的异物。

        白嫩的屁股上骤然挨了一巴掌,男人咬牙切齿,“小骚货,老实一点,还只是手指呢就夹着摇屁股了,等下鸡巴干进来你也最好给我这么摇。”

        到处都好痛,但痛楚仍然无法让污言秽语得以屏蔽,砸入叶景煦的耳朵。他喘着气,无力地望着摇晃的天花板,感受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干涩的地方狠厉地抽插着,引起身体一阵阵的抽搐。

        草草抽插了几下,翟望舒便欲火焚身到没有耐心给眼前这个不听话的小狗做扩张了,他拿起堆在床边的润滑液,将手指抽出。

        少年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滑腻的液体就流入他的穴道。他一滞,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席卷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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