濒临死亡的痛苦促使他深深匀着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像是企图从空气中嗅到镇静剂。
叶景煦杀人无数,见过无数种死法,无论哪一种最后都是丑陋到让人厌烦的。那些人四肢扭曲,脸上糊满眼泪,他不想像那样死去。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依然平稳。
“你要杀了我吗?”
男人好像听见了什么笑话,嗤笑一声,猛地凑近叶景煦,一张俊脸放大,带着狡黠的笑意。
“我当然舍不得你死。”
叶景煦微松口气,他不知道自己对于翟望舒有何价值,但没有被立即宣判死刑就是一件好事。他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既然没有生命危险,少年最大的疑惑就占据了上风,他下意识追问道,“为什么你吃了下了药的面包没有反应?”
翟望舒眼眸微眯,带着捕猎者志在必得的得意。
“以你聪明的小脑袋瓜已经知道了吧,你的组织把你卖给了我。面包被下的是另一种药。”
“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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