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煦身体痛得一缩,被插得说不出话来,涎水从闭不拢的嘴角流下,大口喘息着,只能在心里暗骂。什么史诗级禽兽……已经做了一晚上了还不给人休息……

        出于内心微妙的自尊,他没有再试图抓住翟望舒以维持身体平衡,而是死死抓住浴缸边缘。

        这样的姿势倒方便了翟望舒,他狠狠将假阳具插入少年身体的深处,吻上少年因痛苦微昂起的细长脖颈。

        密密的吻落下,沿着脖子到锁骨,再到肿大的茱萸,转变为了啃咬与吮吸。叶景煦想躲,但没有力气,只能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好像过了几分钟,也可能是几年,甚至几辈子。叶景煦到最后只能张着嘴发出无意识的哀叫,双眼涣散迷离,舌头软软地耷拉出来,企图获取稀薄的氧气。

        翟望舒发觉自己很喜欢这样。把小狗折磨到卸下所有伪装,撕下他阳光乐观的皮囊,逼他把自己真实的灵魂颤巍巍献上。

        因此,达到目的后,假阳具被全根抽出。

        被肏出经验的叶景煦瞬间紧绷起来,身体下意识为即将袭来的痛苦做准备。但这一次假阳具没有像之前那样全根拔出后再被狠狠侵入到最深处,他眼睁睁看着那个折磨他许久的物事被男人丢到浴缸外。

        体内的液体失去了阻拦,立刻争先恐后地涌出,毫无遮拦的下体流出一道精液汇成的白线,随即在浴缸里蔓延开,其中还夹杂着几缕血丝。

        叶景煦怔怔地望着眼前的场景,下意识皱着眉,酸水上涌,他捂住腹部,又是一副将吐未吐的样子。

        翟望舒没有给他干呕的机会,而是将人按在水里,勃发的性器找到已被插得松软的小穴,全根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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