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男人的手就顺着晚泱的腰线向下摸。晚泱腔子里的心紧得发疼,他慌忙用手捂住自己的下身,哆哆嗦嗦地发起抖来。

        殷恪动作一顿。心想着这人儿许是怕,又或是刚由殷淮南的床前爬到他榻上,一时转变无能,无法适应。

        短短的时间内,殷恪脑中掠过无数猜测。

        反正也不急于一时,对方身上还带着伤,确实是自己强人所难了。

        想到这,殷恪收回了手,将晚泱拦腰抱起来,接着一把塞进了被窝当中。

        夜里还是有些冷,毛毛的雨丝从窗缝飘进来,殷恪俯身擦掉晚泱眼角的潮痕,又捏了捏他细腻的脸颊。

        “睡吧。”

        这两个字无异昭示着晚泱今夜的解脱,可晚泱不但没觉得松一口气,一颗心反倒更是高高吊了起来。

        他深知有些秘密经不起蹉跎,男人不可能永远不碰他。

        殷恪拉下裤子,那粗涨的阳具没了束缚,一下便弹了出来,像一把凶刃,雄赳赳气昂昂地横在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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