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风铃吗?”时广陵把药瓶搁在桌上,又翻出一副橡胶手套,慢条斯理地戴上。

        “那是什么?”

        “他是你的一个奴隶,已经死了,这是他的……‘艺名’。”

        “我为什么要记住一个死人的名字?”

        时广陵呵呵笑起来,眸光却愈发冰冷。

        “这才是我认识的夜佑,”他在床边坐下,隔着手套,慢条斯理抚摸夜佑的皮肤,冰冷橡胶掠过一行刺骨的战栗,“是啊,你应该忘记他了,但我还记得。”

        时广陵的手指滑至夜佑的肚脐,停住了,然后拿起那罐“新生”,拨开瓶口。

        “他是比我晚一些进来这里的,我还记得你当时很喜欢他,连着一个月,他都没离开过你房间。”

        时广陵的手悬在夜佑胸口上,玻璃瓶身倾倒,液体漫过瓶口,一线倒出,落在夜佑身上,四散蔓延。他另一只手覆在那滩奔逃的药剂上,使劲揉开、抹匀。

        “哦?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吃醋了吗?”夜佑语调微扬,格外欢快的样子。

        药水还没那么快起效,触感只有冰凉,反而是时广陵的手搓捏着夜佑的胸部,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揪了揪他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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