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被他鼻息烫的一抖,前头颤巍巍立起来顶着里衣吐水。
“贱狗、别咬。”
最后一块布也解开了,顺着皮肉飘悠悠晃下来落在那堆料子顶上。
范闲贴近了拿手捧住他底下,细白的一块肉中间卡着条缝,揉在手心里头像块撬了壳子的珠蚌肉。
前生今世第一次。
范闲拿指头贴近了顺着批口往两边剥,李承泽底下含羞带怯吐出半边红珠子蒂果。
舌尖抵住红果往里碾,李承泽脊骨一紧、绷直了往后仰。
范闲往前抱紧了他的腰向上揽,嘴边挂着点东西发愣。
李承泽从过分尖锐的刺激里抽回神,折出心含住他耳垂低语。
“早朝你想要保谁?乌泱泱一大片撒豆一样拎出来站直了要进谏,还在说你无心争权?啊——哈、哈——抱着我、范闲,摸我的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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