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很羡慕你。在六年前,甚至,有点嫉妒。从上海回家后,我自卑,敏感,脆弱。我质问你凭什么用上位者的姿态去帮助我,我就像你养的宠物。

        就像今天,我加了很久的班,你只需要一段话,就可以终结。

        那时候的我好像很难接受自己是个普通人的事实,所以我闹,我要分手。后悔过,也坚定过。至少没有你的六年我也成为了很好的自己。

        我还记得你第一次吻我的时候在月光下送给我的小妇人,我看了很多很多遍。”

        说到口g舌燥,陈怡情也不知道自己最终想要说什么。“所以你搬过来吧,沈清夷。”总结。

        沈清夷就这么看着她,听完良久,轻轻吻了她的额头,“好。”

        沈清夷的搬家拖了很久,和陈怡情汇报过要去美国出差就基本没了消息,就是每天日常问她有没有吃饭,对着国内时间催她睡觉,每周的项目例会又都没参加过。

        调休了一个周末后终于到了劳动节,陈怡情期待了很久的香香来上海的日子。

        香香是河南小镇姑娘,看上去柔柔弱弱,只有80多斤,却是陈怡情见过最清醒坚毅的人。

        香香毕业后去了北京,进了大企业,和她的男友搭着伙过日子,甚至连房租都是AA。

        两个高度合拍的宅nV的假期第一天就窝在沙发上,还有超市里买的一堆可乐和零食。

        “所以你说老天爷啊,虽然有很多不公平,但是也终究是公平的,人都是要Si的,现在你这么想是不是平衡了。”香香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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