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激动得浑身抽搐,哭得更惨,挺起的阴茎可怜兮兮地吐出一点浊白,接着就和女穴的尿孔一起,一股股地吐出尿液。

        尿骚味混着地牢中本来就有的霉味,实在算不得好闻,但作为一个身经百战的褪色者,这对你来说都不算什么。

        同时你敏锐地察觉到,你龟头顶着的那个肉花在此刻松动了,就开始挺腰拼命地顶撞他肚子里泥泞的肉孔。

        再一次地,过激的快感爆炸一般贯穿他的神经末梢,让他整个人都发浪似的颤栗起来,瞳孔上翻,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他被钉死在你的胯下,就如同鱼被刀钉在案板上,无论多么拼命地挣扎扭动,只能证明活肉的鲜美,为食客提供更好的享受。

        坚贞的肉孔很快就被你通开了,粗大的肉棒闯进了小小的肉囊,子宫内满是娇嫩敏感遍布着神经的软肉,都被凶猛地碾磨顶撞。

        被彻底贯穿的葛瑞克失去了正常的反应,像一个多汁的浆果一般,不断喷出爱液,脸上一副被操坏的表情,将他略显阴鹜的气势变得下贱又淫荡。

        你就像握一个把手一样双手握住他的腰,像使用一个物件一样,用他柔腻的小穴取悦你的肉棒。

        葛瑞克的肩部和脑袋在干草和地砖上来回磕绊,本来就沾染灰尘的白发更显得脏污不堪。

        将他操到潮吹数次之后,你再一次把他干到底,让他柔软的屁股肉紧贴住你的卵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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