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是一个紧闭的肉洞,从里到外炫耀着血一般艳丽的色泽,穴口的嫩肉上还挂着晶莹的蜜水,兼容了淫荡与坚贞。

        能长出这样漂亮的一个女逼,不愧是熔炉百相的力量,不愧是“黄金君王”。

        葛瑞克忽然又扯着嗓子尖叫起来,“无礼的褪色者!你在干什么!卑劣!下贱!”

        这么虚弱的人,怎么能发出这么响的声音,还能一直不停下,似乎他不会口渴、不用喘气儿似的。

        他用他贫乏的词汇骂骂咧咧,侮辱性不强,伤害性极大,让你的耳朵里嗡嗡作响。

        但你身边又着实没有什么东西用来堵他的嘴,如果用你的兄弟操他的嘴,你都怕他给你来上一口。

        或许把他干得说不出话来,你才能得享片刻安宁?

        说干就干,你撩开衣摆,将热腾腾的粗大肉棒暴露在空气中。

        葛瑞克目光直直盯着你那里,骂声越来越响,杀伤力却一成不变。他再一次试图挣扎,以摆脱如今尴尬的境地,但断掉的四肢、接近见底的体力,再一次让他的挣扎变成了纯粹的表演,而毫无实际的作用。

        你双手拎起他细瘦的腰,把他像一个无生命的鸡巴套子一样,狠狠地掼在了你的性器上。

        薄薄的一层处子膜恍若无物,顷刻间就被捅了个对穿,鲜血随着温热的透明浆液一同被你的性器挤出,成了鲜嫩的淡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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