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不做二不休地亲了上去,同样干涩起皮的嘴唇,如两片枯叶紧贴到了一起,他呆住不躲闪,你就试探性地伸出了舌头。
当你的舌头触及紧闭的齿列,他终于回过神来,下意识地一把推开你,猝不及防,你仰倒在了床上。
他结结巴巴语无伦次:“陛,陛下,抱歉,您要是想戏弄我,随便怎么做都行,何必,何必……”
蒙葛特是鱼脑子吗?都这样了,还以为你是在开玩笑。
你快气死了,瞪着死鱼眼,望着天花板,破罐破摔:
“老子tmd是个好东西,希望你能有。”
又是一阵难熬的沉默,你开始数床帘上绣的叶子的数量,甚至觉得快要陷在这软床里睡着了。
就在这时,一双冰凉汗湿的大手,捧住你的右手微微抬起,有什么温热濡湿的东西轻轻贴上你的指背。
那是一个吻。
那是一个蒙葛特落在你手背上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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