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不曾出生就好了,作为胎儿,还可以在母亲的子宫包裹中享受温暖,但这是不可能的,他已经降生至这世间。
他只配在黑暗中活。
他如此悲哀地笃信着。
半梦半醒之间,你顺着他的身躯往上爬了爬,他不回应,你就忘记了追问,只把脸颊和他贴到一处,搂着他的脖子就睡着了。
遥远的天边一轮太阳跃起,一缕金灿灿的晖光照在了你们身上。
这光华不如黄金树的光芒灿烂,却更加温润、轻柔。
在他尾巴与怀抱圈成温暖的摇篮里,你陷入酣眠。
“陛下,您睡吧。”朦胧间,你听到他这样说,边说着边试图挣开你的怀抱,像是要走似的。
“不准!不准走……”你把腿也挂到他身上,牢牢地锁住他,迷糊中想起来他是个恪尽职守的工作狂,一定是想无情抛下你去处理公务了,你才不同意呢。
“我,朕,朕放你一天假,不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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