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加入更多的手指,由于你们巨大的体型差距,扩张的过程并没有一般人类那么艰难。就着油脂和渐渐分泌出的肠液,很快你就能把四根手指全根操入他羞涩的花苞了。

        你细致入微地照顾他每一寸嫩肉,耳畔是他低沉急促的喘息。你试图寻找那个能让他欲仙欲死的腺体,但在手指能触及的范围内来回揉搓遍了,也没有一处更敏感的致命弱点被发现。

        你怀疑或许是手指太短,够不着那个一碰就会颤抖着喷水的腺体,又或者是他畸形的性器官导致并没有那个构造。不过这并不影响你进行下一步。

        你从那依依不舍的小嘴中抽出手指,弹性极好的肉孔又紧缩回最开始那贞烈的模样,只是褶皱上湿腻的水光,出卖了这里已经被充分开拓过的事实。

        抵在紧闭的花蕾上面的,换成了你早已血脉偾张的性器。

        这根在正常人类来说已经十分雄伟的凶器,相较于蒙葛特的体型来说,还是有点不够看。但作为进一步扩充的工具来说,那是绰绰有余的。

        相较于曾经的其他床伴,你对蒙葛特温柔得过分了——按部就班地进行扩充,忍到快成忍者神龟,就是不想让他感受到一点不快,在你们两个第一次交合之中,务必尽善尽美。

        他于你而言,就是你烂透了的心脏里,有一块儿勉强完好的地方,你将他在此处安放,免去两个人的流浪。

        有时候你甚至想,要是能把他变小揣在兜里就好了,这样你就能去哪儿都带着他。只可惜世上并无这种魔法,你只好时时怀揣一个“王室恶兆幼子像”聊以慰藉。

        你轻柔地吻了吻他,象征性地征询他的意见,“我能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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