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相互较量一样,毫无眼神交流,谁也不愿意为了发出呻吟而认输让步。床嘎吱嘎吱轻微摇晃着发响,水声交缠不断,吱吱呲呲个不停。

        游木真忍耐得相当厉害,腿发颤着快要失去控制,只好抓住床单勉强克制着动作。月永雷欧也好不了太多,不知何时滑落的皮筋弄散的高高扎起的马尾,披落一肩,她仗着良好的体能,依旧稳稳地坐在游木真身上,只是姿态有些变形。

        水越攒越多,浑浊到黏糊糊的程度。她们已经倾泻到不分彼此,淋湿了好一大块床单。

        几乎是同时高潮,她们都下意识地去寻觅对方的身体,无论是攥紧对方的腰,又或者是拽住对方的小腿,总而言之,在那一刻她们真切地抓住了彼此,发抖着迎来第一次高潮。

        月永雷欧从游木真身上载倒下来,顺势躺在了她旁边,突然咯咯地笑起来,伸出手去撩拨遮住游木真眼睛的发丝。对方难得并没有挣扎,任由她把它们拨在耳边,只可惜游木真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平缓呼吸地起伏胸口。

        月永雷欧贴近着挪了几步,鼻尖贴近鼻尖的距离,你讨厌做这种事情?

        游木真没回答。

        那么就是讨厌我了?月永雷欧笑了一下。

        这是没有的事,她把眼睛睁开,对上对方若有若无带笑的眼睛。

        不讨厌不就是喜欢吗?原来游君喜欢做这种事情啊,真是坏孩子啊。

        坏孩子?与其说是我,不如前辈这么自称好了。游木真收敛住这句即将刺出的话语,僵硬地笑了一下。

        人为什么会喜欢做这种事情呢?月永雷欧自顾自地说下去,温热吐息洒在她的嘴角边,虽然这么问好奇怪啊,但是、但是也并非毫无根据吧。至少在数不清的刹那间,能够汲取不同的情绪,作为的缪斯来到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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