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宗翰的上半身布满着深深浅浅的疤痕,特别是背後,那是李师翊与他的第一个记忆,充满力量的肌r0U保持着力度,毛细孔微微冒着热气。
全身都Sh透,陈宗翰用没握刀的左手拨了波要遮住视线的浏海,观察要从哪个地方进到船舱内。
有个窗户透着光,陈宗翰缩着身子凑到窗下,侧耳倾听。
不过雨声g扰太大实在听不到什麽,只有无数的雨点溅起的声音和狂风的怒吼。
只能赌个运气,陈宗翰轻轻的推开有点锈蚀的舱门,也庆幸於吵杂的背景声,就连陈宗翰自己都很难听到自己的动作。
海浪越来越大,一上一下的让会晕船的人马上就会有呕吐的慾望,同时也令船上的人难以保持平衡。
没有人在,只有一盏日光灯在左右摆荡。
走进来要关上门,幸运之神的眷顾似乎就已经结束。
一个m0着皮带看起来刚从厕所回来的壮汉就从右侧转弯过来,两个人打了照面,陈宗翰想要装混过去的打了声嗨,可惜对方没有老人痴呆也没有失忆症,马上拔出手枪。
距离不允许陈宗翰像刚才一样的冲上前去击杀,走道很窄,没有地方可以躲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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