咀嚼痛苦的同时,心中也泛起征服极限的满足和能人所不能的自豪,这种快感如同裹着糖衣的慢X毒药,又如同隐藏在黑暗之中的诱人呢喃,让人无法自拔的拥抱着。
已Si的大胡子少校曾说过,陈宗翰是个流连烽火的疯子,现在看来,当真如此。
还有一点,陈宗翰其实满担心楼上的地板会不会撑不住,自己的动作一大,一个不小心就掉到了一楼…
好险,这间房子不是什麽豆腐渣工程。
原本的读书时间莫名的在地板上做起伏地挺身,还真不是普通的累人,满身大汗,手脚都用力过度的颤抖。
头底下枕着完全落後的数学本,开始仰卧起坐的练起腰力。
「好无聊啊」陈宗翰最後没力的摊在地板上,看着天花板,角落的地方多出了一些蜘蛛网。
翻出幽泉,仔细的欣赏祭刀上的质感,虽然说真正的幽泉并不是这麽模样,可这样的大小确实b较适合陈宗翰携带。
更何况这把祭刀并不会辱没了幽泉的名号,拥有着一样的X质,一样的用鲜血淬炼而成,一样的一把邪兵。
再翻出之前用的白面具,嘴巴的部分已经削掉,在认不出人来的合理范围内,尽量的不阻碍正常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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