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浩耸耸肩膀:“这可不好说。”
廖家珺狐疑的问苍浩:“你是不是掌握了什么线索?”
“没有。”苍浩摇了摇头,随后又道:“我只是觉得事情有点蹊跷。”
廖家珺又问:“怎么蹊跷?”
“如果赤军打算狙击警视厅,为什么上一次警视厅派人来华,他们没有开枪?”顿了一下,苍浩接着说道:“我们都知道,警视厅在华夏没有执法权,甚至连最基本的武器都不能配备,只能从事一些情报搜集之类的辅助性工作。换句话说,警视厅在华夏对赤军根本没有威胁,我觉得赤军还不如把精力用来做别的事情!”
尽管苍浩的话对警视厅透着一些鄙夷,不过版口宏二并没有生气,而是耐心的解释道:“我说过,我们部门一直在追踪赤军,我更是一直努力把田宫高磨绳之以法。几十年来,我们抓捕了很多赤军分子,曾经一度逼近了田宫高磨本人,很可惜最后都被他溜掉了。田宫高磨是恨我的,他一直想要干掉我,在华夏这里动手也没有不可以理解的。”
苍浩仔细一想,觉得版口宏二说的也很有道理,既然赤军跟版口宏二已经是老对手了,赤军试图除掉版口宏二也是情理之中。
但是,丸冈秀男又不像是在说谎,整件事情处处透着蹊跷,苍浩一时间也找不到答案。
廖家珺低声问苍浩:“难道你有什么发现吗?”
苍浩当然不能告诉廖家珺,自己刚刚才见过赤军的人,只是敷衍道:“也没什么……我就是想知道,有没有可能存在这样一股势力,试图挑拨赤军与东瀛政府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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