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六长老瞳孔一缩，死死盯着司空剑神，再度骇然起来。
“六长老，就算有你给我这咒文面具，一开始我也没看透他的真正修为境界，还是到后来，我和他正面决战时，战斗当中，他不小心泄露了一丝他的修为境界气势，我这才察觉到，他的修为境界，居然连长生真仙都还没到，只是混元真仙……”
说到这，司空剑神更是摇了摇头，苦笑道。
“然而即便如此，我也只是察觉到他的修为境界，还没长生真仙而已，至于具体他的修为境界是什么，我也看不透！”
顿了顿，司空剑神怔怔的，眼中浮现出了一丝骇然，抬头看着六长老，抿了抿嘴，道。
“六长老，不出意外的话，他最擅长的应该是神念灵魂一道的手段，但是你知道吗？他的空间之道造诣，几乎就只比我弱一点，而且，好像他在很早很早之前，就已经自己领悟了无尽空间！”
“无，无尽空间？！”
六长老张了张嘴，这次是彻底呆滞、骇然了。
好半天都没能说出来一个字。
“无，无尽空间，他居然已经领悟了无尽空间……这怎么可能？！”六长老拳头紧攥着，浑身发抖，心里面此时已经是彻底崩溃了。满脸骇然。
作为司空家族的长老，作为曾有过空间神域经历的司空家族顶级天才，他自然明白，无尽恐怖这种手段，这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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